一刀,骂道:“你干什么?”杨云聪伸指一钳,将刀背钳着,那大汉怎么用力也劈不过去。杨云聪道:“且慢!你就看我的面子把她放了好不好?我给你们每人十匹马。”另一条大汉喝道:“你是谁?为什么要看你的面子?”杨云聪微微笑道:“我是从北疆来的,我叫杨云聪,你们没有听说过吗?”杨云聪以为他们听了,总得给点面子。哪料这条大汉吃了一惊之后,忽然哈哈大笑起来。一条大汉道:“你真是杨云聪?杨云聪替哈萨克人打了那么多年仗,更应该懂得规矩,若是赏罚不明,我们干吗还要打仗?”另一个大汉却道:“你冒充什么杨云聪,杨云聪怎会只身到这里来?哼,我看你和清军军官的女儿这样亲热,叽哩咕噜的不知讲汉话还是满洲活,分明是多年的朋友。哼,你一定是奸细。”杨云聪又气又急,这草原部落处置俘虏的陋习,他很久以来,就想帮助他们革除,可是这种习俗。不是短期内就可改革的,并且因为忙于抗清,所以一直没有提出:现在想说服他们两个,料想一时也说服不了。那两条大汉趁着杨云聪一愕,挣脱了手,又向纳兰明慧扑去。杨云聪没法,随手拾起两块泥土,向前一掷。两条大汉“哎哟”叫嚷,都给打中腿弯的穴道。跪了下去。杨云聪正待上前,忽然又听得两声惨叫,两条大汉滚在地上,艳血染红了一大片泥土!原来纳兰明慧见这两个人跑了近来,杨云聪又不拦阻,又气又怒,用力掷出两片飞刀,那两人给杨云聪打中了穴道,无法躲闪,都给扎进了心窝。
杨云聪走了上去,说道,“明慧,你怎么这样手辣。”纳兰明慧已哭得如带雨梨花,叫道:“原来你的心肠竟然这样,别人要把我抢去污辱,你也不理,到头来还怪我!”杨云聪不觉心软,想道:“她为了保护自己,怪不得她出手毒辣。”走上车上,用衣袖轻轻结她揩泪。只见她头发蓬松,满面血污,急忙问道:“你受伤了?”
纳兰明慧这时如遇亲人,身于忽然倒了下去,伏在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