偕老的了。”但他不愿云瑚伤心,可不敢把心里的话告诉云瑚。
不知不觉已是天亮,房间打开,只见戈古郎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们说道:“你们昨晚睡得好么?”
云瑚满面通红,期期艾艾,陈石星道:“我好得多了,今天可要走啦!”
云瑚本不放心他马上就走的,陈石星手起掌落,劈开一根盘根错节的木柴,笑道:“你看,我最少恢复一半功力了吧?”
云瑚只道是那药酒之功,说道:“好,那就走吧。”
走到山下,陈石星想起昨晚之事,脸红直到耳根。讷讷说道:“这、这都是我的不好。你可别怪戈老怕!”
云瑚低声笑道:“我一点也不后悔,你别怪自己,我也不怪戈老怕。我不懂医术,或者是要这样、这样对你、对你有好处也说不定。戈老怕撮合咱们,那也还是好意。”她想到的是:“孤阴不生,独阳不长,阴阳调和,万物乃生尸这类“古训”,却是不便说出口了。
陈石星连忙转过话题,说道:“咱们快点走吧,要走到天山可不容易啊。”
云瑚说道:“沿路都有牧场,买两匹好的坐骑就是。”
想不到下山之后,走了几天,还是不见人烟。后来在路上碰上行人,又是徒步的多,骑马的少。骑马的也只有一匹坐骑,并非大帮的骡马商队,可以有多余的坐骑卖给他们。
本来瓦刺地方,以游牧为生的届多,随处都有牧场的。不过,他们一来为了避免追踪,专拣比较荒僻的路走;二来他们是从瓦刺前往回疆,那是边壤之地,离开和林越远地方越荒凉;三来他们忙于赶路,也无暇去拢牧场。
不知不觉,走了十天,一路上他们以野果和射杀天上的飞鸟充饥,已经出了瓦刺国境,开始踏入回疆了。
这一天他们正在一片草原上经过,忽见一匹马跑得飞快,骑在马背上的是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孩子。后面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