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由自己的倒退数步,又摔一跤。
段剑平一跃而上,剑交左手,一招“白虹贯日”,径刺长孙兆。长孙兆纵使毫未受伤,也不是他的对手,此际伤上加伤,如何抵挡得了他这疾如闪电的一剑?
长孙兆情知无法躲闪,愤气上涌,不向后退,反而迎上前去,喝道:“你敢杀我!”他是恃着瓦刺刺者的身份,索性公然撒泼了。
话犹未了,只觉胸口一凉,”吓得长孙兆魂飞魄散,但奇怪的是一点也不见痛。原来段剑平的剑术早已到了收发随心境界,剑尖一沾着他的身体,立即改用刺尖剑法,刺了他胸口的麻穴,令他半身瘫痪。段剑平提小鸡似的,一把将长孙兆抓了起来,向袁奎掷去,喝道:“他们若还胡闹,把这小子再打四十大板!”
其实那些大内侍卫并非想不到要把长孙兆抓为人质,但毕竟碍于他是瓦刺使者的身份,不敢造次。
段剑平突然把长孙兆向袁奎抛去,袁奎无暇思索,只能将他接下。长孙兆上落入他的手中,已是势成骑虎,他不想走的这步棋也只能走了。
弥罗法师又惊又怒,向袁奎就扑过去,喝道:“你要把我们的贝勒怎么样,不放下来,我扭断你的狗头!”
袁奎接连受辱,也是拼着豁了出去,立即把长孙兆的身体当作盾牌,作了一个旋风急舞,喝道:“好,你扭吧,看是谁扭撕谁的狗头。”
符坚城连忙插在二人中间,叫道:“法师暂且住手,有话好说。袁奎,你也不可对长孙贝勒无礼,快放下来!”符坚城究竟是袁奎的顶头上司,被他一喝,只好把长孙兆放下,但仍是牢牢抓住他的后心。弥罗法师投鼠忌器,更是纵然怒火冲天也非得住手不可。
“你们胆敢如此侮辱我们的使者,这有什么话好说?”弥罗法师怒气冲冲的喝道。
袁奎喝道:“你不胡闹,我们自然不会对你们的使者无礼!”弥罗法师喝道:“你们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