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”
卫天元道:“一客不烦二主,我想麻烦你替我再做一次比武的证人!”
他没有说出是要和谁比武,但目光却是严似寒冰利箭的射向剪大先生。
剪大先生涵养再好,亦已忍耐不住,拍案而起,骂道:“好小子,我与你何冤何仇,你,你,你竞如此连番欺我。”
卫天元冷绔道:“你干了什么好事,你自己应该明白!我还没有说你,你倒敢说我欺你!”
一瓢道人拉住剪大先生,说道:“剪兄且慢发作,这件事让我还你一个公道如何?”说得已是十分明显,他不但要仲裁此事,而且分明是向着剪大先生的。
果然他便即回过头来,对卫天元说道:“老弟,你既然开门见山,我也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吧。你在洛阳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,说老实话,我是不值你的所为!”
卫天元心头火起,毫不客气的口话:“一瓢道人,我不知道你知道的有多少,不过,我却知道你只是听信一面之辞!”
一瓢道人居然并不发怒,但神色却是更加严肃,扳起脸孔,缓缓说道:“卫老弟,或许你有你的道理,不过,这里不是说话之所,这样吧,你过来先和剪大先生赔个礼,咱们再另外找个地方,让我替你们评一评理。”
他说是要“评理”,却要卫天元先行“赔礼”,按说是没有这个“道理”的,但因他早已在心目中认定飞天神龙是理亏的一方,觉得这样处置对卫天元已是十分宽容的了,所以说得极其自然,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。
卫天无哈哈大笑三声,说道:“一瓢道人!这理我看评不评也罢!”
一瓢道人目射精光,说道:“怎么,你认为要你赔礼是委屈你吗?孰是孰非,暂且不论,你总是小辈。”
剪大先生愤然说道:“当令之世,唯力是视,哪里还有什么前辈晚辈之分?道长,你又何必勉强人家,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