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,大喜说道:“大帅不用担忧,的确是咱们的兵士!”
忽地一阵狂风卷来,风中夹着沙石,两盏风灯同时熄灭。军中所用的风灯,是在玻璃灯罩的外面还围着一圈丝网的,按说不会被狂风卷来的小粒沙石打碎,丁兆庸一想有点不对,正要下令随从戒备,忽然双肩剧痛,给人紧紧抓着了他的琵琶骨了!
那人十指如钩,抓得他痛彻心肺。尽管丁兆庸极力要顾住大帅身分,剧痛之下也顾不住了,杀猪般的号叫起来,奇变突来,丁兆庸的亲兵在黑暗中却是不敢妄动。
卫托平听得主帅的呼号,不敢恋战,忙跑回去。龙灵珠在黑暗中也摆脱了武毅的缠斗,与杨炎会合。狂风暴雨,火把都己熄灭,本来正是他们逃跑的最好机会。但杨牧尚未找到,他们又怎能逃跑?杨炎悄悄与龙灵珠说道:“丁兆庸杀猪般的号叫,好像是被人所擒,咱们过去看看。”
话犹未了,那边丁兆庸的亲兵副队长于万山已是点燃随身携带的火熠,火熠一晃,看清楚抓着丁兆庸的那个人是谁了,只听得于万山又惊又怒的声音。”杨牧,你好大胆,竟敢劫持主帅!”
原来抓着丁兆庸这个人正是杨牧。缚在他身上的绳索本来是打着活结的,早已解开。黑暗中谁也没留意他,他趁着那两盏风灯刚被打灭之际,一抓就抓着了丁兆庸的琵琶骨。
杨家的六阳手乃是武林一绝,非同小可。杨牧虽然业已受了重伤,但拚死偷袭,气力竟是不逊平时,一抓抓着了丁兆庸,立即把他当作盾牌。
杨牧喝道:“你们不顾丁兆庸的性命,那就来吧,哼,反正他要杀我,我拼着与他同归于尽就是!”丁兆庸的一众亲兵,刀枪纷举,但谁也不敢真的动手,僵持不过片刻,那一队清兵亦已来了。为首的军官忽地“咦”了一声,亮起火把,对着杨牧就冲过来。杨炎早已混在人丛之中,只道这个军官要不顾一切救主帅,他生怕这个军官伤了他的父亲,不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