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,是以叫她和另外几个人在阶下“伺候”,准备在必要之时才动用他们,在厅内“伺候”的“仆役”,才是窦安平和他的亲信。杨婉颇感不安,不过在阶下也可以看见“聚义厅”中的动静,只好让他这样安排了。
且说褚云峰递进拜匣,果然得到窦安平的接纳,以隆重的礼节招待,心中甚为高兴,以为是已然瞒得过去,于是欢欢喜喜的和孟明霞进来拜见窦安平。走到了“聚义厅”前,忽见阶前排列的喽兵之中,有一个人似曾相识。
褚云峰在琅玛山的那一晚是曾经和杨婉交过手的,当时杨婉也是这样喽兵打扮,脸上也是搽了阿盖所给的草药,改了容的。因此褚云峰仔细一看,使认出了她。
褚云峰吃了一惊,轻轻地碰了孟明霞一下,孟明霞也注意到了。阶下的喽兵站过两边,杨婉还特地弯腰,说了一个“请”字。
孟明霞在琅玛山的时候,也曾见过一次杨婉,当时没有认出是她,此际听到她的声音,又给褚云峰轻轻一碰,登时恍然大悟,知道定是杨婉无疑。
孟明霞真是又惊又喜,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,一上飞龙山,未曾见着窦安平,就先见着了杨碗。
褚、孟二人都是精明能干的,看见杨婉目光有异,而且那个“请”字,也不应该由一个“喽兵”说出来。她那样大胆,做出与“身份”不相称的举动,定然是有用意的了。
罗俊也是稍梢起了一点疑心,不过一来因为杨婉是王五极力保荐的“朋友”,他信得过王五的忠诚,纵然怀疑,也想不到杨婉和褚、孟二人是早已相识的;二来杨婉也只是说了一个“请”字,并没有其他异样的动作。罗俊以为她是一时忘了自己的“身份”,在这种场合,想“表现”一下自己而已。因此心中虽然稍感不满,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。
褚云峰,孟明霞在罗俊的陪同之下,踏进“聚义厅”,只见已有两人在堂中相候。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