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要摔掉他的馒头,但实在是饿得难受,心里想道:“如果馒头里有毒药,我死了也好。如果没有毒药,吃饱了再跟他拼命。”
严烷吃了两个大馒头,气力倒是恢复了一些,可是试着运气,胸口便隐隐作痛。黑石道人所用的酥骨散,药力是能够维持七天之久的。严烷自知在未能得到解药之前,决计不是黑石道人的对手,也只好暂且忍耐了。
如此一来,双方倒是可以暂时相安无事。黑石道人每天把粮食用水拿到车厢来给严烷,对她颇有礼貌。每天三次歇息和晚上睡觉之时,他也总是远远的离开严烷,让严烷可以有一些女儿家不便为外人所见的事情。
这一天到了飞龙山东面约一百里之处,已经可以隐隐看见高耸入云的飞龙山了。黑石道人吁了口气,自言自语道:“我这一生从来没有做过服侍妞儿的事,好,还有一天,我就可以不干这苦差事了。”
严烷忍不住问道:“你是要把我送到飞龙山吗?”
黑石道人道:“不错,现在不妨告诉你了。不是我要捉你,是飞龙山的窦寨主,要我将你‘请’到他那儿去的!”
严烷诧道:“飞龙山的窦寨主是什么人,我又不认识他!”
黑石道人道:“为什么他要‘请’你,我也并不知道。但据我所知,窦寨主也是绿林中一位响当当的汉子,我想,他不会对你无礼的。”
经过这几天的相处,严烷虽然仍是痛恨黑石道人,但对他的能以礼相待,却也有一丝好感,心里想道:“落在他的手里还好一些,落在那个什么窦寨主的手里,那就不知如何了。”尽管她对黑石道人有一丝好感,总还是不能相信他的说话。
严烷本来是个个性十分倔强的女子,就是在父母的压力之下,她也是不肯低头的,想不到如今竟然要受人摆布,禁不住心中凄苦,想起谷涵虚来。
“那次我和爹爹碰上了滇南七虎,幸亏得谷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