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是外人,你说好了。”
严声涛道:“他携来了青城派名宿玉峰道长的一封书信,信中吐露执柯之意。”严烷凝看静听,听父亲说到了“执柯”二字,不禁满面飞红。
孟明霞忍不住说道:“哦,原来玉峰道长是为表姐做媒,那不是很好吗!”心里想道:“那姓谷的武功又高,人又英俊,而且又对姑父有恩,这岂不正是天作之合?”这些话她本来要说出来的,突然发觉姑父姑母的面色好像不对,她怔了一怔,话到口边,终于咽下。
严夫人白她一眼,似乎怪她多话,半晌,淡淡说道:“你表姐早已许了人了!”
孟明霞尴尬之极,只好连忙说道:“恭喜表姐,原来表姐早已有了婆家,我还不知道呢。那人是谁?”
严夫人道:“是你姑父一位好友的儿子,武当派的弟子张元士。”
严声涛连下去说道:“看了这封信,我没说什么。和他闲聊了一会,这才告诉他道,明年二月初八,是小女出阁的日子,届时希望他和玉峰道长来喝一杯水酒。嘿,嘿,他一听这个消息,面上一阵青一阵红,随即就告辞了。我好生过意不去,但只是,什么办法呢?若是别的事情,赴汤蹈火,我也会给他办到,要做咱们的女婿,那就只有盼望咱们再生一个女儿了。”当他说话之时,严夫人脸上像结了一层霜,严烷则低下了头,不吭一声。是以他故意说个笑话,缓和这冰冷的气氛,可是一个人都没有笑。
严夫人冷冷说道:“烷儿,你是快要出嫁的女儿了,可不能有半步行差踏错!这人虽然对你有恩,你见他一面,亦已尽了札数,以后可以不必和他来往了!”
严烷道:“妈,你信不过我,你就把我锁起来吧!哼,我和他有什么来往,今天不是爹爹叫我出去陪客,我还不如是谁来呢!”
严夫人道,“我不过是为了防范未然,提醒你几句,你就和我赌起气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