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审讯方知。”
明慧公主变了面色,斥道:“岂有此理,我爹爹刚死,你们就要欺负我了?我的命令你们胆敢不依,你们眼中还有我没有?”
明慧公主用的是“你们”二字,那两个武土焉得不惊,心里俱是想道:“元帅与公主作对,我们夹在当中,这可犯不着!”于是不约而同的,退过一边,把眼望着镇国王子。
镇国王子暴跳如雷,大怒喝道:“好,你们不敢抓她,待我来抓!”他一怒之下,火气攻心,也不想想杨婉的本领比他高明得多,竟然不加思索地就跑上前去抓杨婉。
杨婉插剑归鞘,一闪闪开。镇国王子不知对方乃是让他,又再扑上前去,双手合抱,喝道:“看你往哪里逃!”
明慧公主冷笑道:“他要欺负你,你和他打好了。有我在此,不必怕他!”
杨婉正是要等明慧公主这句说话,当下也就不再客气,一个转身,一掌挥出,清清脆脆地打了镇国王子一记耳光。虽然还不算是施展杀手,这一记耳光亦己着实打得不轻!
镇国王子半边面孔火辣辣作痛,他自有生以来,只有人家奉承他的,几曾受过如此侮辱?暴怒之下,哪里还顾得惜玉怜香,拔出佩刀,向杨婉就斫。
杨婉本来可以拔剑把他刺伤的,却故意装作给他欺侮的样子,拔足便逃。原来此时拖雷已经骑马赶来,镇国王子背向金帐,尚未知道。
镇国王子正在恶狠狠地舞刀追杀杨婉,拖雷一见大怒,拍马赶上,镇国王子喝道:“是谁?”话犹未了,拖雷唰的一鞭打下,己是把镇国王子的宝刀打落。
镇国王子回头一看,这才知道是拖雷打落他的宝刀。镇国王子又惊又怒,可又不敢发作。拖雷哼了一声,说道:“勿里,你身为元帅,欺侮一个弱质女流,羞也不羞?”
镇国王子给杨婉打了一巴掌,脸上犹自火辣辣作痛,但拖雷并不知道。镇国王子碍着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