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如是狡猾,本也可算一个人才,可惜不走正道。”
七星子道:“贯居以为我中了毒箭必死无疑,岂知我破壁而出,依然打伤了他居停家中的几个武士,把他吓得走了。若不是我怕毒箭发作,我定可将他毙于掌下。可是他箭头所喂的毒药相当厉害,我要运功疗伤,只得放过了他。”屈九疑道:“师叔现在伤势如何?”七星子道:“贯居并非使毒的高手,他的毒箭虽然相当厉害,却非见血封喉的那种毒药,怎能弄得死我?我将毒血凝聚中指指端,割破了中指,挤尽毒血,敷上了解毒的药散,早已没事了,只是当时可没有法子追赶他。”张丹枫道:“贯居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,我只是想把他拿来教训一顿而已。既然走了,也就算了。咱们去瞧瞧镜心去吧。”
一行人走入灵堂,沐磷揭开棺盖,但见铁镜心面如金纸,眉心的瘀黑之色,尚未消退,鼻尖有几滴冷汗,粗重的呼吸之声,隐隐可闻,沐磷将他扶了起来,但听得他喉头咯咯作响,似是颇为辛苦,但双目紧闭,虽有知觉,却还未曾苏醒。
于承珠心内一酸,想起他为了自己,不惜冒性命的危险,自己震断经脉,他往日纵有许多不是,也都可以原谅了。她胸怀坦荡不避嫌疑,上前一探他的鼻息,但觉他呼出来的气息也是冷的,于承珠不禁暗暗担心,问师父道:“他仗着天山雪莲妙用,性命虽无妨碍,但这身武功,恐非得三年之后,不能恢复了?”张丹枫道:“这个无妨。”将铁镜心平放床上,说道:“他本来要在三日之后方能苏醒,但沐磷明日一早,便要起程,等不及了。”于承珠明白那是因为阳宗海的缘故,阳宗海过了明日午时,穴道便可以自解,到时他必定会向皇帝揭破铁镜心的假死之谜,虽说皇帝未必敢来为难,但为了避免麻烦,究以早走为妙。
只见张丹枫凝神静志,慢慢的给铁镜心推血过宫,过了一会,铁镜心“哇”的一声,吐出了一口鲜血,双目开启,张丹枫道:“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