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法有点过份。张玉虎不理他们,径自把少年书生押到那辆大车旁边,车上有翦长春看守,见此情形,只好把红面老人捉来的人全都释放,那少年书生解了他们被封闭的穴道,张玉虎在他尾阎一踢,也解开了他的“血海穴”。那少年书生将张玉虎恨得牙痒痒的,可是穴道方解,何况张玉虎旁边还有一个于承珠,他也不敢便即动手。
且说那个红面老人见霍天都叫得出他的姓氏,且又彬彬有礼,想了一想,说道:“我听说有一位姓霍的,父子两代,在天山上潜修剑法,看你的武功和剑术,和任何一派都不同,你是不是霍行仲的儿子?”霍天都道:“不错,家父也曾提起过老前辈的名字,他十多年前已去世了。”那红面老人道:“可惜,可惜!我与令尊虽是缘份一面,但彼此志趣相同,只求修练武功,不愿闻达于世,那却是彼此知道的。”凌云凤眉头一皱,心道:“你以前武功未曾练成,所以隐居不动,近年来的行事,却是邪恶之极,我舅舅的志趣岂会与你相同?”见丈夫对他居然甚为恭顺,心中极不高兴,要不是大敌当前,他准要与丈夫大吵一场。
这个老人叫乔北漠,他的儿子名叫乔少少,几代以来,也的确是像霍家一样,潜心研究一种极厉害的邪派武功,到了乔北漠才有大成。
乔北漠这次替西北各省保护贡物,实是想到中原扬威立万,他心目中的唯一敌手乃是张丹枫,不料在这山谷之中,却碰到了霍天都夫妇,双剑合壁,居然和他打个平手。
乔北漠想了一想,忽地说道:“你的剑术练到如此地步,确是很难得了。不过,你们要想打败我,那却是万万不能,万一你受我所伤,你的前功便将付诸流水。我素来欣仰令尊,更不忍令你的十数载修为毁于一旦。替你着想,你还是回去吧。”霍天都一想,自己的武功确是远远比不上他,即算夫妻联手,只怕也是败多胜少,听了乔北漠这一番话,心中踌躇不决。
凌云凤一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