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没有?”
酒保说道:“我没仔细留意,楼梯口处好像还有几个胆大的客人没有散去,在瞧热闹的。不知那人在不在内?”
缪长风道:“后来那个少年客人是怎样遭擒的?”心想:“邵鹤年的家传武功甚是不弱,那姓张的家伙虽然练成了大手印功夫,但从墙上的掌印看来,火候还差得远。按说邵鹤年是应该打得过他的呀。”
酒保继续说道:“他们打得很是激烈,少年客人似乎不是那姓张的对手,不多一会,就给对方逼到了墙边。那天我们的大老板恰巧也在这里,他本来是躲在一角,吓得直打哆嗦的,此时眼看他所宝贝的字画就要给人毁坏,也禁不住跳了起来,失声惊呼。就在此时,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。”
缪长风笑道:“别太紧张,慢慢的说。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?”
酒保喝了一口酒,接着说道:“就在此时,忽听得乓的一声响,一只酒壶从楼下飞上来,打着了那姓张的家伙,壶中热酒泼出,也泼得那个少年客人满头满面。蓦地有个人喝道:“你们打架,打你们的好了,可不能毁坏了人家店子里的东西!那少年客人似乎呆了一呆!立即跳开。那姓张的家伙本是一掌向他打去的,失手打在墙上!亦是险险的摔了一跤!
缪长风是个武学的大行家,听至此处,已是了然于胸:“原来不是那姓张的家伙功夫太浅,他忽然给酒壶打中,即使没受伤,也是难免大吃一惊,大手印的掌力自是不能发挥了。嗯,照酒保所说的情形看来,那人倒似乎是有心帮忙邵鹤年解这一掌之厄的。”当下问道:“后来怎样?那个掷出酒壶的人有否现身?”
酒保说道:“没有,那少年呆了一呆,跳开几步,叫道:‘那位大哥说得对,要打你和我到外面打去!’可是那姓张的家伙,一掌打着了墙,却是暴怒如雷,一个转身,又向那少年狠狠的扑过去了。”
缪长风皱眉道:“那个掷壶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