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是老朋友。”
罗金鳌道:“是呀,我也想不到在这里碰上老朋友的。张大哥,你是特地来给王老镖头拜寿的吗?既是要来扬州,怎的不事先有个信儿。”罗金鳌粗中有细,信口给冷铁礁捏造了一个假姓,要知姓冷的人很少,冷铁樵的武功又这样好,倘若叫他一声“冷大哥”的话,只怕杨牧马上就会猜想得到是谁了。
王丘大为尴尬,说道:“两位是老朋友,那更好了。张先生,你也用不着备办什么拜帖啦,我给你通报家师就是。”
王丘一走,罗金鳌就道:“张大哥,我可不知你和王老镖头有交情呢,可惜我却是不能陪你喝他的寿酒了。”
冷铁樵登时会意笑道:“我只是慕名而来,其实我哪里高攀得起王老镖头,刚才他们还不肯给我通报呢。”
王丘的二师弟贺铸连忙说道:“这只是一杨误会而已,张先生可别见怪。”心想:“这客人可是有点邪门,偏偏他又是罗金鳌的朋友,哼,待师父出来,他是什么路道,自然就会知道。”
冷铁樵道:“你们不怪责我这‘恶客’我已经是领了你们的情了。令师有事,我慕名而来,到了府上,也算是表了一点心意,用不着再麻烦令师接见了,告辞!”
贺铸心里想道:“这恶客走了也好。”当下假惺惺的挽留两句,便即站起送行。
哪知罗金鳌跟着也说道:“贺老弟,我也要走啦,令师跟前,请你代为告罪。”
贺铸吃了一惊,说道:“王师兄已经禀告家师了,罗帮主,你事情再忙,也不在乎多留一回儿吧。”
罗金鳌笑道:“我明天还会再来的,今天我得先陪陪老朋友啦。”
罗金鳌和冷、孟二人一同走出去,贺铸不敢拦阻,但杨牧却是疑心大起了。
杨牧心里想道:“这两个客人之中,有一个是孟元超,决计无疑的了。为什么罗金鳌一见他们,马上就要和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