盂铸说道:“以镖局现在的景况而论,其实多做一些生意少敝一些生意,我看也没多大关系。三师哥却不是这样想法,他要震远镖局永远执镖行牛耳。大都是金国的京城,白道的交情更非看重不可。今天白道中人只来了两个,他觉得有点不够面子。后来我和他说,这两个家伙不去奉承蒙古‘钦差’,已经算得是给了我们镖局的面子了,他才不再唠叨。”
孟霆道:“他这样关心镖局的前途也还是好的,但愿他不要误入歧途就好了。”
盂铸说道:“爹,你准备把总镖头让给谁当?”
孟霆道:“你是我的长子,本来依照惯例可以由你担当的
话未说完,孟铸就连忙摇手道:“爹,我和二弟都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孟霆说道:“你特地来和我说你的三师哥。莫非是他想当这总镖头么?”
盂铸道:“爹,我正是害怕大师哥和三师哥为了继任总镖头之事,将来会闹得不和。”
孟霆道:“大师哥和你说过些什么?”
孟铸道:“对继任总镖头之事,大师哥三师哥都没和我说过什么。但我看三师哥却是很在乎的。镖局上下的推测,也以为新任的总镖头不是大师哥就一定是三师哥。”
盂霆道:“你的意思怎样?”
孟铸道:“论武功是三师哥最好,人也精明干练,他作总镖头,镖局必定兴旺。但大师哥为人宽厚,镖局上下人等,对他却是比较好些。”
孟霆道:“我封刀之后,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镖局?”
孟铸诧道:“爹,你要往那儿!你不做总镖头,也还可以往在镖局的呀。”原来他们在河南乡下虽然还有老家,但家乡正当蒙古和金国交界之地,连年战祸,田园已荒芜了。
孟霆道:“我去那儿,你不用管。我只问你愿不愿意离开大都?”
孟铸道:“爹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