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了没有,我说的可不是本地口音,和这位大嫂更是从没见过面,怎能是她的奸夫?”
那妇人的丈夫呆了一呆,似乎已是发觉自己错了,说道:“那你是什么人?”
轰天雷道:“我是过路的人,看见尊夫人上吊,我救她的。”
那妇人哭道:“小毛的爹,你可不能冤枉我,我哪里有什么奸夫!”
那汉子怒道:“还说没有,有人看见你和一个男人那天在磨房偷会的。”
那妇人道:“胡说八道,那个人是六十岁的老公公,路过咱们的村子,问我讨水喝的。”
那汉子道:“小柱子和我说的可不是老公公。”
另一个汉子道:“哼,她也说是过路人呢,焉知不就是这个小子?”
轰天雷本以为可以说得明明白白,一下子又给这个人把账算在他的头上了。
轰天雷又是好气,又是好笑,说道:“这桩闲事我不理了,你们找那个什么小柱子大柱子问清楚吧!”
那汉子喝道:“你不能走!”
那些来帮忙“捉奸”的“庄家汉”纷纷举起了锄头钉钯,挡住他的去路。
轰天雷怒道:“你们想要怎样?”
那汉子道:“我叫小柱子来认人,他说不是你,我就放你走。”
那妇人又哭又喊,叫道:“小毛的爹,你没良心,你这分明是和小柱子串同了来坑害我。列位伯叔,你们不知道,小柱子是和我有仇的。那天他偷邻家何家三伯的鸡,给我看见,我说了他几句,迫得他不能不把到手了的大母鸡放回去,从此他就恨上了我。叫他来对口供,他一定硬把老公公说成小伙子。”
那汉子骂道:“闭你的嘴,小柱子有时虽然愉鸡摸狗,说话可是顶老实的。”
轰天雷抬头一看,红日已是沉西,蓦然一省,心里想道。“这伙人来捉奸,那个什么小柱子既然是唯一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