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坚武仍是并无戒备之心,倒是为他的伤势十分担心。耿电走了之后,杨守义说道:“二弟行走不便,咱们背着他走,当然也是可以的,但最好还是找辆车子,免得路上惹人注意。”
王鹏运道:“这条路人烟稀少,”要到农家去雇车子,恐怕不容易呢,”
罗浩威道:“有了,咱们就地取材,就给二哥造辆车子吧。
我做过木工,造一辆简单的木头牢用不了半天功夫。”
王鹏运道:“好,我帮你干活。”
杨守义点点头道:“就这样吧,你们现在动工,兼且可在外面把门。我替二弟治伤,”白坚武见他们都在为着自己操心尽力,不觉倒是有点惭愧了。
当下罗王二人伐木造车,杨守义在庙里为白坚武推血过宫,他整晚没有睡,又以本身真力替白坚武疗伤,忙了一个时辰,白坚武受伤的穴道周围的瘀血已经化开,杨守义亦已疲劳不堪了。
杨守义吁了口气,说道:“那人的暗器功夫极是高明,幸亏还没有伤着足少阳经脉,如今瘀血化开,过两天就会好了。二弟,你好好睡一觉吧。”他替白坚武换敷了金创药,心里想道:“以那人的暗器功夫,显然乃是手下留情,若然他打的是死穴,二弟焉能还有命在?又即使不打死穴,只要多用半分力道,伤了他的足少阳经脉,二弟也是必然要残废的了。奇怪,这是什么人呢?”
瘀血化开,足伤好了之后,便可完全恢复如初,免于残废。
白坚武十分感激,说道:“大哥,你也该歇一歇了。”
王鹏运抱了一堆干柴进来,说道:“还有半个时辰,木头车就可以造好了。天快亮了,大哥,你是该好好的睡一觉了。养足了精神,明天才好赶路。”一面说一面添上柴火。原来他是怕留在庙里的枯枝烧完了,白坚武身上受伤,抵受不住夜寒侵袭,是以特地把干柴送进来的。
杨守义笑道:“四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