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想道:“不错,完颜长之正在设谋暗袭青龙帮在祁连山的总舵,虽说他送给凉州总管的那封文书,已经落在我们手中,但怎能担保他不会派遣第二个使者八百里快马加紧的另行送去?这个消息是应该早点让青龙帮主知道,不宜耽搁!”想至此处,说道:“我见识不到,大哥说的是。那么大哥的意思——”
杨守义道:“我的意思是耿公子你先走一步。”
白坚武假惺惺说道:“什么,你叫耿公子一个人先回总舵,这、这大失礼数了。帮主是叫咱们迎接他回去的!”
杨守义道:“事急只能从权,我们不能丢开你不管,耿公子又必须早日见着帮主,只有这样才能兼顾了。好在耿公子本领比咱们都强,轻功又比咱们都好。咱们陪着他,也帮不了他的什么忙。”
耿电躇踌莫决,暗自思量:“白坚武受了伤,料想也干不出什么坏事。但我不与他们同在一起,总是有点放心不下。早知如此,那封机密文书,还是不必急于交给杨大哥的好。”
杨守义一面说话,一面已是拿出一枝令箭,递给耿电。接着说道:“到了祁连山;会有本帮的兄弟查问,你拿出这枝令箭给他们看,可兔阻延。”
耿电只好把令箭接下,说道:“好,我马上动身,咱们祁连山上再见。”心想:“杨守义是个稳重的人,我已经郑重的吩咐了他,机密文书之事,不可对别人泄漏,料想无妨。我一到祁连山,就可以请青龙帮主派人接应他们,几天工夫,白坚武又是受伤的,总不至于就出意外之事吧?”此时天色已亮,耿电和杨守义等人分手,便即独自下山。
此际杨浣青正在惘惘前行,她本来是有坐骑的,骑的是那匹夺自那个金国军官的坐骑。这匹坐骑早已给她驯服,放在山坡上吃草,昨晚她因为要追踪双雄双煞,并没骑它上山的。
不料下山的时候,这匹马却不见了。杨浣青大为奇怪,心里想道:“这荒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