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。轰天雷认得这是一招极为厉害的分筋错骨手法,不由得更是心头火起,想道:“不给他一点厉害瞧瞧,他述当我是好欺负的呢。不过吕伯伯是他的姨父,可也不能伤了他。”
轰天雷一个“脱袍解甲”,双肩一矮,身形拧转,反手抓他。那“表少爷”武功甚是不弱,刚才吃了亏,已知轰天雷内力胜他,那样还肯和轰天雷硬碰?身形一转,以迅疾无伦的手法抓向轰天雷软腰的麻穴,轰天雷一个“虎纵”,飞起鸳鸯连环脚踢他,只听得“嗤”的一声,轰天雷的粗布衣裳撕烂,双腿却踢了个空。
那三个弟子叫道:“好,叫这小子多吃一点苦头!”话犹未了,只见轰天雷一声大喝,双掌齐推,并没有打到表少爷身上,表少爷已是立足不稳,脚步踉跄直退下去。身子就好像风中之烛摇摇欲坠。
眼看他就要跌个仰八叉,轰天雷有点后悔,想道:“我这招霹雳掌力道用得太猛了,可奠跌伤了他才好。”正要跑过去扶他,忽地有一个人飞跑出来,单掌一按他的背心,登时稳注了他的身形。表少爷这一撞的力道本来亦是非同小可的,那人稳住了他的身形,自己的身形却是稳丝不动。
这人举重若轻,功夫之纯,令得轰天雷不禁暗暗佩服。抬头一看,只见来的是个三络长须的老者,轰天雷依稀记得他小时候见过的“吕伯伯”,好像就是这个模佯。
那表少爷喘过口气,连忙叫道:“姨父,这小子跑来撒野,我请他走,他还要打人!”
轰天雷道:“是吕伯伯吗、我可并没有打他们呀,是他们先动手打我的!”
吕东岩沉声说道:“你是谁?”
轰天雷这才想起还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。隔别多年,吕东岩已经认不得他了。急忙说道:“我是凌铁威,家父有信叫我转呈伯伯。我是特地给你老人家拜寿的呀!”
吕东岩怔了一怔,皱了皱眉头,忽地哈哈笑道:“哦,原来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