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既然有紧要的事,急着赶路,就更不应该给自己多添累赘了。”另外他也讨厌杨梵以“主子”自居,瞧他不起。故而说什么也不愿意跟随杨梵。
杨梵半是作贼心虚,半是老羞成怒,登时翻了脸道:“我抬举你才要你跟我走,哼,你倒拿起架子来了!你别以为你是江海天的弟子,你现在可还是竺家的童仆身份!”
李光夏变了面色,冷冷说道,“杨大少爷,我就是不喜欢跟你走,你待怎样?”
竺清华连忙劝解道:“你们两人一人少说一句,行不行?”
竺清华有了几分怒气,说道:“梵哥,我早已说过光夏不是我家仆人,他是我的弟弟,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他?”
杨梵尴尬笑道:“其实我也是为了他的好处,一时失言,你别见怪。”杨梵也有点害怕惹恼了竺清华,毁了自己的计划。
竺清华道:“梵哥,不是我说你,你的少爷脾气也是委实大了一些。好啦,大家都不要吵了,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。”
杨、竺二人坐了下来,李光夏却不肯就座,说道:“你们商量你们的,我有我的主意。总之,我要前往氓山。”
竺清华道:“夏弟,你的脾气也是执拗了些。噫夏弟,你去哪里?”
李光夏走了开去,说道:“我叫伙计给我们冲茶。”
原来那店小二惊魂未定,远远的站在一旁,还是出神的盯着杨梵的那个大布袋。连茶杯都忘记给他们拿来了。
李光夏走到他的面前,俏悄说道:“喂,你瞧什么瞧得这样出神啊?”
那店小二吓了一跳,蓦地指着杨梵问道:“客官,你这布袋里装的什么东西?”
原来那店小二发觉布袋的“古怪”之后,又听得他们老是谈论些什么比武、伤人之类的事情,不由得怀疑他们是一伙“童匪”,说不定这布袋里装的就是那一家被掳的孩童“肉票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