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尉迟炯竟给鹰爪孙捉往京师,祈圣因也落得个不明不白的惨死了么?此事我非查究不可!”
谷中莲道:“听说尉迟炯是被囚在天牢,主审此案的官员秉承了大内总管的主意,要在他身上追出历年所劫的‘贼脏’,其中还有盗自大内的珍宝。据此情形,短期内大约不会处决。祈圣因是受了重伤,但也还未能证实她已经死了。当时是岳霆的妻子带了她逃走,岳霆则到咱们家来向我报讯的。掳岳霆说祈圣因只剩下一口气,十九难活,但毕竟也还未曾断气。所以祈圣因是死是生,恐怕还要找着岳霆夫妇,才能够知道确实的消息。”
江海天沉吟半晌,说道:“据你所说的种种情形看来,祈圣因受到暗算,这是事实,但我不相信这是雄儿干的!”
谷中莲道:“我也不敢相信是他干的,可是祈圣因在重伤之后,对岳霆所说的话,却一口咬定是他。他又有许多涉嫌之处,例如他与尉迟炯本来有仇,而那匹马当晚又是他喂的草料,这些事实都是对他不利的。我为了提防万一,也怕人说我包庇徒弟,赏罚不明,所以不能不将他逐出门墙。”
江海灭道:“我明白你是一定要这样做的,我不怪你。但你可曾怀疑过这个暗算祈圣因的另有其人?”
谷中莲怔了一怔,睁大眼睛说道:“还有什么人?家中除了我母女之外,就是宇文雄与叶凌风两个徒弟了。芙儿一直未离开过我,她也决计不会暗害祈圣因。难道你还疑心风侄不成?”
江海天道:“为什么就不能疑心他?”
谷中莲道:“他对祈圣因很好,我替祈圣因开的药方也是他去抓药的。他与祈圣因又无半点冤仇,为何平白害她?而且那匹中毒的坐骑,是宇文雄经手借的,又是他所喂的卓料,宇文雄都已承认的,与风侄并无关系。你为什么想到要疑心凌风?”
江海天暂不说明理由,只是说道:“好吧,既然还有可以追查的线索,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