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要我约束梵儿,不许再与你的阿纨往来!他还要我告诉你,叫你也要管柬管柬你的女儿!”
上官泰最宠爱女儿,听了这话,不觉暗暗恼怒,说道:“我的女儿,不用别人来管。”
杨钲冷冷说道:“咱们和他是襟兄弟,他一向也是把咱们当作下属管柬呢!他要你做什么,几时许可你道个‘不’字的?”
上官泰愤然道:“咱们的子女,他都要伸手来管,那也未免太欺负人了!”
杨钲道:“上官兄,只要你下得决心,咱们就结亲家,气一气他!”
上官泰默然不语,半晌说道:“那就是要与他公开决裂了!”
杨钲道:“不错。我就是要和你商量此事。咱们两人联手,以后再也不听他的话!”
上官泰道:“咱们联手,也未必就敌得过他!”
杨钲道:“至少也可以打个平手吧?”
上官泰道:“襟兄弟动起手来,这有什么好意思?”
杨钲道:“难道你就甘心一生受他欺负?还要连累咱们的儿女也受他欺负?本来是好好的一对,却要给他拆开?”
上官泰想起了女儿的终身幸福,似看见了女儿的满面泪容在他眼前摇晃,心道:“纨儿知道了此事,不知多难过呢!”他几乎就要冲口而出,答应与杨钲联手对付他们的襟兄了,但终于还是咬牙忍住,长长地叹了口气,没有说话。
杨钲冷笑道,“你还是害怕他!”
上官泰道:“不是怕他。唉,你不知道……总之我是不愿与他交手。”
江海天躲在树上。居高临下,看见上官泰说这几句话的时候,不但声调激动,神情也颇有几分异样。猜想他必是另有隐情,所以不论杨钲怎么游说,他都不愿意与襟兄交手。
杨钲哈哈一笑,说道:“我倒有个法子,不必咱们亲自出马,就可以将他除去,不知你可愿意促成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