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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蒙曾吃过大亏,见江海天突然精神奋发,猛如怒狮,这一惊非同小可,连忙撒腿就跑,也顾不得招呼同伴了。
江海天最恨鹿克犀,不理褚蒙,大步上前,一掌便向鹿克犀打去。鹿克犀挺又急刺,江海天一声大喝,劈手夺过了鹿角叉,反打回去。
鹿克犀不敢接叉,一闪闪到了羊吞虎背后,羊吞虎也不敢接,但他的武学造诣却较深湛,当下掌锋一扳,指头稍沾叉柄,将那柄鹿角叉送出。
鹿克犀走避不及,“卜”的一声,给自己的鹿角叉插个正着。
幸亏经过了羊吞虎的一捋一带,劲力已卸去几分。鹿角叉插进他的肩头,侥幸没穿过琵琶骨。
羊、鹿二人,先后受伤,哪里还敢恋战?那六名大内卫士,受伤的没受伤的,也都一哄而散。
江海天追了出去,褚蒙远远叫道:“快把犯人带走。”江海天怔了一怔,心道:“难道是我猜错了,林清竟是落在他的手中不成?”
五名卫士跟着褚蒙的方向向人门口逃走,只有一名卫士,却向后院跑去。江海天连忙追赶,只差几步就可追上,鹿克犀发出毒箭,“嗤”的一声,射中了那卫士的后心,待得江海天赶到,那卫士已然气绝。
江海天大怒,转过身来,又去追赶他们,追了几步,只觉气力渐渐衰弱。江海天吸了口气,大喝道:“限你们今日滚出米脂,否则我撞上了,一个不留!”他用的是狮于吼功,尽管功力不足,但这一喝仍是震得众人耳鼓嗡嗡作响。
其实就是没有江海天这么一喝,他们也是唯恐走得不快的了”那些冒充张家家丁的官军,见褚蒙等人都逃走了,当然也是纷纷逃命。
藏龙堡里一片寂静,江海天暗暗叫一声“侥幸”,原来他已气衰力竭,倘若那些人敢来围攻的话,只怕他早已性命难保。
江海天服下了一颗小还丹,这虽不是对症解药,但却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