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,侄儿实是感激不尽!这次给姑父惹了麻烦,侄儿心里又是非常惶恐不安。但请姑父放心,从今以后,侄儿是决不会再上穆家之门,至令姑父添忧的了。”刘芒说了这一番话,使即离开。
穆安面上一阵青一阵细,叠声说道:“好,你走!姑父说了你几句,你居然和姑父发起脾气来了!好哇,你以后就别再登门。”穆安是一半生气,一半庆幸,他口里好像是在怪刘芒不该离开,心里其实却是巴不得他离开的。
刘芒一走,褚葆龄和展伯承当然也跟着走了。至于尉迟俊和他的手下,则在刘芒和穆安吵闹的时候,早已溜之大吉。园子里只留下一个程德威,拍拍穆安的肩碑,似笑非笑的说道:“老穆,你把亲内侄也赶跑了,要不要再赶我呢?”穆安河调说道:“程兄,那里的话?”内疚于心,”满面通红。
程德威笑道:“好,你不赶我走。那我就叨扰你一杯寿酒吧,咱们回客厅去,你也该陪陪客人了。别担忧,有这许多武林朋友,还怕帮不了你的忙吗?”程德威脾气臭硬,为人却很热心。
穆安大吃一惊,连忙说道:“程兄,你,你可别提刚才之事。”要知穆安是既要身家又要面子的,他怎敢让程德威把他的丑事当众说出来?程德威的热心正正是他最最忌讳的事情。
按下穆安如何善后的事情不说,且说刘芒出了穆府,服侍他的那个小厮早已守在门口,给他牵来了一匹坐骑,说道:“刘相公,你多多保重。恕我不能伺候你了。”这小厮已知他和姑父闹翻。不能再挽留了。刘芒讲过了他,说道:“我不要穆家的东西!”那小厮道:“这是我的坐骑,虽然这匹马原来也是穆家的,但却是扣了我的工钱才给我的。算不得是穆家的东西了!相公,你可别掏银子,你若要给我根子,就是看不起我!”
刘芒热泪盈眶,长叹了一声道:“想不到姑父在武林中号称德高望重的大豪,却,却是……”他想说的是“不如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