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脚一挺,松开了手,气息己绝!
展伯承放声大哭,想起褚遂对他的好处,当真是比亲爷爷还亲,尽管自己未必能如他的期望,但这份恩情却是永世难忘。展伯承越想越是伤心,哭得眼泪都干枯了。
铁铮眼看一位绿林的老前辈,如此收场,也禁不住陪展伯承哭了一会。铁凝道:“展大哥,你别哭啦!、我看这里你是不能再留的了,你哭伤了身体,怎能走路?”
铁铮替展伯承抹了眼泪,说道:“不错,展大哥,你也该替你爷爷办理后事了,早早让他入土为安。”
展伯承这才收了眼泪,说道:“爷爷的寿木早有准备,在那边廊下。”铁铮道:“好,我帮你抬来,给褚爷爷入硷吧。”
展伯承钉上棺盖,忍不住又哭起来。铁凝道:“喂,你别只顾哭呀。,我饿得发软了,有什么吃的东西没?”其实她并不是怎么饿,只不过是想转移展伯承的注意。她是个小姑娘,想出的也只能是小孩子的主意。
展伯承哭得有气没力,给她这么一提,倒是感到真的饿了,说道:“厨房里大约还有一点剩莱,我去看看。唉,我可不会弄饭”说至此处,却不禁又想起了他的“龄姐”来,平日都是褚葆龄给他们做饭弄菜的。
铁铮道:“不要紧,将就吃一点吧,我帮忙你弄。”三个大孩子在厨房里毛手毛脚地闹了一会,菜煮得半生不熟,饭也烧焦,但毕竟是有了可吃的东西了。
吃午饭的时侯,展伯承才有工夫细道其详,把事情的来龙去脉,前因后果,一一告诉了铁家兄妹。
铁铮不性感概,说道:“想不到你接二连三,碰到这许多不幸。更想不到你的仇人,和我的爹爹也有点儿爪葛。但我还是盼望你不要多生疑虑才好。我爹爹为人最是公正不过,我敢担保他一定不会因为上代的渊源而偏袒那窦元的。你母亲临终对你的嘱咐,那是太过虑了。”
铁铮是只知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