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叫你有礼貌,却也不必这样做作。展大哥当然是回家的,还用问么?咱们正好可以一同回去。嘱,五年不见,你的武功一定大大增进了,这次你无论如何要在山寨多留几天,咱们也好切磋切磋。”
原来在五年之前,展家是在伏牛山的前山居住的,不过伏牛山绵延数百里,从前山到铁摩勒的山寨,也还有两三天路程。铁摩勒本来在金鸡岭,后来才搬到伏牛山的,一年之后,展家却又搬走了。所以展伯承不过到过山寨两次。
展伯承黯然说道:“我的家已经没有了,我们也早已离开了伏牛山。这次我是去投奔一位世叔祖的,请恕我不能陪你们上山了。”
铁凝叫道:“什么,你们早已搬走了?我听妈说,你的爹娘和我的爹爹最是要好,我以为你们会留在山寨,帮忙我爹爹的。为什么搬走呢?这,这——她本想说:“这不是不够义气吗?”但想到不能对长辈无礼,话到口边,吞了回去。
展伯承摇了摇头,叹口气道:“我不知道。唉,要是我们不搬,靠近山寨,也,也不至于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突然想到母亲临终的吩咐,不愿把家中遭遇的横祸说出来,话语也就突然中断了。
这几个大孩子都不知道,展伯承的母亲王燕羽,少年时候,曾与铁摩勒有过一段情孽牵连,后来彼此结了婚,虽说铁摩勒、展元修都是胸襟磊落,但王燕羽却总不能不有点芥蒂于怀,也总有点提防丈夫多心,因此待过了绿林大会,又喝了段克邪的客酒之后,她就坚持要搬离伏牛山了。
铁铮比较细心,听得展伯示话中有话,吃了一惊。连忙问道:“展大哥,你说什么,你的家怎么没有了?”展伯承道:“我的爹娘都已死了,只留下我一个人,还成什么家?”说了这几句话,眼泪夺眶而出。
铁铮吃了一谅,道:“什么?伯父伯伯全都死了!怎么死的?”铁凝也道:“你我的爹娘都是上下年纪,不过四十来岁。伯父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