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不过是想吓走封子超的。
封子超听了做声不得,心中只是暗自叹气:“糟糕,糟糕!我还以为我可以找史白都作我的靠山,谁知这靠山也给人推倒了!金逐流这小子果然是在扬州,而且还和丐帮联了手,我这一去。可不正是自投罗网吗?”
王吉又道:“帮主如今卧病在床,深怕丐帮和那姓金的小子再来强攻,是以四出求援。我就是奉了帮主之命,过江去请救兵的。封大人,所以我说你来得正好,患难见真情,这次你是应该助我们帮一臂之力了,好,我要赶去请救兵,失陪了!”
封子超独立船头,一片茫然,目送王吉的一叶轻舟在波光云影之中远去。他哪知王吉此时正在心中暗笑:“看你这家伙还敢不敢到扬州去和史白都共同患难?”原来王吉是怕他见了史白都,泄漏了自己逃走的秘密。虽然这秘密迟早要被揭穿,但总是迟一天给史白都知道好过早一天让他知道。
且说厉南星醒来之后,便即盘膝而坐,默运玄功,把真气一点一滴的凝聚起来。可是这只能暂时抗毒而已,若要解毒,还必须用“金针拔毒”的疗法,这却是要别人替他针灸的。
封妙嫦走了进来,喜道:“你的气色好许多了。”厉南星道:“你有磁石没有?”封妙嫦道:“你是要用磁石吸出暗器吗?好,我给你帮忙。”
厉南星踌躇道:“还是请你爹爹来吧。”封妙嫦嫣然一笑,说道:“爹正在碰见一位相熟的朋友,和他说话。咱们都是江湖儿女,难道你还避忌什么男女之嫌么?”
封妙嫦找出了磁石,问道:“伤在哪里?”厉南星转身俯卧,说道:“左肩肩头琵琶骨下面一寸之处,你把溃烂的肌肉刺掉,就可以把毒针吸出来了。”封妙嫦道:“我懂。”撕破他的衣裳,只有伤口周围瘀黑坟肿,封妙嫡吃惊道:“这毒针好厉害。”按了按旁边的肌肉,问道:“痛不痛?”厉南星道:“不必顾忌,剜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