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丁彭,一死百了,你和戴家的梁子就此作结,不许你再多事了,走吧!”
外面的戴谟,里面的戴均都松了口气。却不料就在戴谟正要送客之时,忽然听到了大门外敲门的声音。
鼓漠怔了一怔,心里想道:“这几日风声正紧,相熟的朋友我都已暗地里打了招呼,他们是决不会到这里来的。这不速之客,却是谁呢?”
史白都站起身道:“你有客人,我不打扰你了。你也不用客气送我,你招待你的客人吧。”
戴谟刚刚走出院子,史白都等人也走下台阶跟在他的后头,只听得“乓”的一声响,大门已经给客人推开,那人走了进来,嚷道:“有位金逐流在这里吗?”
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李南生。李南星是个不通世故的人,他急于知道金逐流的消息,敲了门不见有人答应,迫不及待,就径自闯进来了。
李南星这么一嚷,叫出了金逐流的名字,屋里屋外,几个人都是大吃一惊。
李南星这时才发现了史白都,他当然是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史白都的,这刹那间不觉也是呆了。
戴谟讷钠说道:“你找错人家了吧?这是姓戴的家里,并没有姓金的人。”
史白都哈哈一笑,说道:“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?李兄,你的伤好了吗?”
李南星手按剑柄,也是哈哈一笑,说道:“我虽然是找错人家,但找着了你,也是不虚此行了。你管我有伤没伤,你划出道来,不论明枪暗箭,我都舍命奉陪就是。”李南星这番说话倒是颇能临机应变,一面替戴谟转图。一面又讽刺了史白都那日在背后伤人之事。
金逐流惊喜交集,提起宝剑,就要出去,却给戴均按着,说道:“还未到时候,再看一会。史白都似乎并不想和你这位朋友动手。”
戴均老于世故,察言鉴色,料得很准。史白都果然是别有图谋,并不想和李南星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