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得意,放声大笑,上马而去。心里想道:“秦元浩这小子害羞,若是要他自己求婚,他一定说不出口。如今有我给他作大媒,他这桩婚事是准成的了。只是秦元浩有我作媒,却不知有谁给我作媒?”
金逐流快马嘶风,又跑了一程,到了一个市镇,天色已黑,便找了一家镇上最大的客店投宿。他刚在门能下马,那客店的老板已经率领伙计在那里恭候他了。金逐流见他们如此排场,倒是有点诧异。
金逐流打了一场架,又骑马跑了一百多里,身上满身尘士。跳下马来,笑道:“我只是一个穷小子,你们可用不着如此客气。”
店主人愕了一愕,立即打躬作揖说道:“你老说笑了,小店得你老光临,深感荣宠,招待不周,还望恕罪。”你老,是这个地方对人表示尊敬的习惯用语,但金逐流年经轻轻,听得店主口口声声以“老”相称,却是不禁觉得有点滑稽。
金逐流笑道:“你倒是招徕有术,可惜我只能住一晚。这匹马你给我好好照料。”店主人躬腰说道:“你老放心,这匹宝骑我们岂敢不小心伺候。”立即咐咐伙计给这匹马洗刷干净,牵入马厩。
店主人道:“我已经给你老准备好一间上房,这是小店最好的一间房间。”金逐流摇了摇头:说道:“上房不上房我不在乎;我要一间房子对着马厩的。”店主人怔了一怔,随即明白他的意思,说道:“你老放心,绝没有人敢那么大胆偷你老的宝骑。”
但那店主人还是依金逐流的意思,给他找了一间对着马厩的上房,跟着又亲自给他送来了一席酒菜。金逐流笑道:“我怎么吃得了这许多?”店主人恭恭敬敬地答道:“我不知道你老口味,只好叫他们多做几样。请你老随意尝尝。”
金逐流过意不去,把银子掏出来,心里想道:“幸亏我有封子超的‘谢媒’银子,否则就要吃白食了。”原来金逐流身上的银子都已用光,只剩下一块金子,却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