跷。她给女儿把了把脉,知她并没有受伤,这才放心。
江海天则知道是金逐流救了他的女儿的,当然他也是知道文道庄不怀好意的了。不过,他却不先道破,有心看看这两人的武功。心里思量:“只要他们一动了手,我就不难知道他们的来历。这小叫化要是打不过的话,我也总有办法帮他的忙。”
江海天既不阻拦,客人们更是乐得看看热闹。于是在园中腾出一块空地,大家都停下筷子,看他们二人比武、
文道庄恨不得把这小叫化一掌击毙,但却不得不装模作样地说道:“谅你这小叫化能有多大本领,你是要点到即止还是死伤不论?”金逐流笑嘻嘻道:“随便。你要怎么打我就陪你怎么打。”文道庄双眉一竖,喝道:“好,出招吧!”金逐流笑道:“我既然坐在首席,理该让你三招。”
文道庄大怒,更不答话,一掌就劈出去,金逐流用了个“风刮落花”的身法一闪闪开,笑道:“没打着!”话声未了,文道庄第二招相继发出,是极为凌厉的一招擒拿字法,只听得“嗤”的一声响,金逐流的一只袖子给他撕了下来,但还是躲过了。
他们一个攻得狠,一个避得妙。宾客都禁不住喝起彩来,但也禁不住为这小叫化暗暗担心,这小叫化第二招便给撕了一只袖子,只怕第三招更难应付。仲长统对江海天说道:“我看这两人的本领只怕是在伯仲之间,小叫化要让对方三招,未免太冒险了。”他与金逐流是不打不成相识?因此对金逐流颇有爱惜之心。江海天听了他的话,微笑不答。
金逐流笑道:“叫化子的衣裳是应该破破烂烂的,多谢你帮了我的忙了。”他险些吃了大亏,嘴里却还在说风凉话。
文道庄给他连避过了两招,心中也是吃惊不已。在又惊又怒之下,第三招使出了独门杀手。
此招一出,顿然间只见掌影重重,金逐流的后左右的退路全都给他封闭。周围数丈方圆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