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御林军的副统领,那也不错了。你放心,我若得有高官厚禄,一定不会辜负你的。咱们是有福同享,有祸同当。”
封子超笑道:“我只求官复原职,我也就心满意足了。你不知道,当年我在氓山一败之后,无颜回去服侍皇上,也怕皇上降罪,才不得已在这荒山隐居。这十年来,我足迹不出此山,整天与鸟兽为群,心中不知有多抑郁!”
文道庄笑道:“是呀,这是咱们东山复出的大好机会,咱们必须好好的干了。嗯,还有一件事情请侄女帮忙的,但我刚才听她的说话,却是有点不大放心,不知这件事她可能办得妥当?”
封子超道:“何事?”文道庄道:“你、我和中儿八月十五那天前往江家,秦元浩这小子就要请妙嫦侄女看守了。事情是容易的,我就怕她、怕她有她自己的想法,万一把这小子放了,就很可能坏了咱们的事了。”
封子超道:“我会郑重告诫她的。你放心,她听了一些村夫野老之言,有时虽然会和我驳驳嘴,但我的话,她还是听的。”
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,封妙嫦却并没有听父亲的话回房歇息,而是偷偷的去看文胜中干些什么。不知怎的,她与文胜中相处数月。她对文胜中的武功十分佩服,但两人间却总似有些什么东西相隔,这个“东西”是什么呢?她说不上来。直到今天,将他与秦元浩作了一个对比之后,她才隐隐感到文胜中似乎缺少一个“侠”字,与她理想中的“侠士”相差甚远!
说也奇怪,秦元浩虽然只是与她第一次见面,她对秦元浩却颇有好感。秦元浩是否能当一个“侠士”的称号,她不知道,但看他今天的言谈举止,却是个光明磊落,有胸襟有气度的男子。而文胜中缺少的就正是这些“东西”。
封妙嫦悄悄去看文胜中,在她内心深处其实不是为了去看文胜中,而是恐防文胜中会把秦元浩杀害的。她对秦元浩的无辜受累,甚感同情,也大感不安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