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耶律元宜笑道:“满营都是我的心腹,这场丧事,一定可以假戏真做,风光热闹,包无破绽。”
当下耶律元宜便把最亲信的几个将领和那个“赛鲁班”招了进来,面授机宜。“赛鲁班”是工匠班头,手下有一班小工匠。
接过命令,连夜在山上找木取材,赶制桐棺。“塞鲁班”则精心雕刻那个木人,完工之后,给木人穿上衣服,戴上假发,面部再涂上油彩,果然是栩栩如生,与耶律元宜一模一样。
天亮之后,一切都已布置妥当,在营中设了灵堂,点起香烛,耶律元宜手下的军官也都穿上了临时赶制的孝服,气氛十分肃穆。于是一面派人向金主完颜亮报丧,一面由副帅吴哥儿出面,向阖营兵士,宣布主帅暴病身亡。兵士们信以为真,哀声不绝。轮流至灵堂吊祭。
不久那报丧的使者回来,耶律元宜在密室接见,蓬莱魔女、赫连清霞二人躲在幕后,吴哥儿则陪同主帅,细间那使者报丧的详情。
那使者笑道:“完颜亮果然丝毫也不起疑,他还说要亲临御祭呢!”
耶律元宜喜道:“真的?”
那使者道:“岂有戏言?哈,不过完颜亮也真会做戏呢,他听了将军的死讯,也不知哪里来的一副急泪,居然簌簌地掉了下来。说是将军有功于国,出师未捷,便先死了,他非常哀悼。
他决定亲来吊祭,以示对将军的荣宠。”
吴哥儿笑道:“这场戏是演给咱们看的,他要笼络军心。让咱们辽国的士兵,继续为他卖命。”
那使者笑道:“可是他也露出一点破绽,咱们的将军‘暴病身亡’,他只是叹息,‘天有不测之风云,人有旦夕之祸福。’,连是什么病也不间一声。”
耶律元宜道:“这么说来,竺迪罗下毒之事,想必是已经告诉了他,他当然就不觉得惊异了。这且不管他,咱们只准备他来便是。他什么时候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