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“我的孩子还没有回来,我不能抛下孩子不管,是生是死,我都要等他回来。”
“我可以替你等他回来,我会尽我的力量帮他逃走的。”
“夫人不是也叫你离开此地的吗?”
“我更加不能走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已经知道夫人为什么要走的原因了、夫人非走不可,我是非留不可,都是为了同一原因。”
张雪波当然不懂,看着他发楞。
老佟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夫人因何要走,除了要避开一个人之外,我想不出别的原因。”
张雪波猜到几分,说道:“那人是谁?”
老佟说道:“是我的旧主人。三十年前,他、他们——”张雪波道:“他们怎样?”
老佟道:“他们是在一个地方长大的。”似是欲说还休,神色颇为异样。
“在一个地方长大”又怎能成为要躲避他的原因?但张雪波用不着他画蛇添足,已是心中雪亮了。
老佟神色黯然,接着说道:“那时他们几乎天天见面,但三十年的变化实在太大,以夫人今天的身份,当然是不宜再见他了,但我却是非见他不可。”
张雪波忽道:“你的主人是不是辽国的王子?”
老佟大吃惊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张雪波道:“刚才我在天香亭那边,偷听他们说的。你知不知道,他们正在布置陷阶,等待你的主人自投罗网。”
老佟说道:“我的旧主人是金国皇帝的眼中钉,你不说我也知道哈必图完颜鉴是绝不能放过他的!”
张雪波道:“在这样情形底下,你还要去认旧主人么?”弦外之音,似乎觉得他这样的“愚忠”,未免有点过份。因为在这样情形底下,去认身为钦犯的主人,是极可能有杀身之祸的。老佟叹道:“你以为我只是尽‘忠仆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