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汗图甚感兴趣,说道:
“你唱得很好转,可惜我听不懂。你用尼泊尔话再唱一遍,让大家听听。”克雷斯本来是一个诗人,不暇思索,立刻将这首赞美诗用尼泊尔话唱出来,这首诗美丽之极,桂华生听得出了神,在心中暗暗将它译成中国的文字。歌词的大意是:
“你是米兰的香花,高卢的玉桂:
你是南非的玛玑,印度的菩提:
大地上所有的东西都不足与你比拟
天上的女神也为你失去了光辉!
你颊上的笑容像初开的玫瑰,
雄师十万愿为你视死如归!”
一曲末终,忽听得“碎”的一声,邓南遮将一个酒杯用力掷去,玻璃杯碎成片片,将克雷斯的琴弦都割得寸寸断了,桂华生在楼梯口望下来,见状也不禁吃了一惊,邓南遮的这手绝技确是惊人,用力的均匀,妙到毫岭,玻璃杯刚刚碎成七片,而每一片玻璃又恰恰将一根琴弦从中间割断,这比起中国武术中“满天化雨”的暗器手法,要难得多多!
七弦琴哑然无声,克雷斯怔了一怔,只听得邓南遮大骂道:“鬼叫什么?你要死便死,老子可不陪你?”克雷斯大怒道:“你不变听便开了耳朵!怎么打坏了我的七弦琴?”邓南遮喝道:“你再多说一句,我便将你也像七弦琴一样打个稀烂!”克雷斯抱起七弦琴喝道:
“你敢?”邓南遮叫道:“我有什么不敢?”手一扬,两枚大红苹果又脱手飞出,将克雷斯的七弦琴打落地上。印度武士摩农同情克雷斯,顺手拿起餐桌上的鱼叉便向邓南遮飞掷,阿富汗的求婚者朗纳也帮着克雷斯骂道:“岂有此理,世上竟有你这样蛮不讲理的东西:”邓南遮哈哈大笑,说道:“我也弹给你们听听!”十指疾弹,将摩农掷来的刀叉都弹得知箭飞回,朗纳冷不及防,竟给一把餐刀削掉了半边耳朵。邓南遮大叫道:“好极,好极!今晚咱们就先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