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即走了。桂华生莫名其妙,但见巴勒捧着银盒,手指微微发抖,好像有什么祸事临头一样。桂华生回道:“老丈,什么事情?可是碰到什么为难之事?”
巴勒道:“多谢相公关注,别无他事,只是天色不早,我应该回家啦。”桂华生甚是怀疑,道:“那么我几时再见老丈?”巴勒道:“若是还有缘份的话,三日之后,我冉在这里候教便是。”桂华生何等聪明,听他言下之意,定然有莫测之祸,故此连他也不自知,三日之后,是否尚有缘相见。在酒楼上不便点破,便道:“既然如此,三日之后,我在这里洁槽候教。”等到巴勒走后,他却立即结了酒钱,悄悄跟在巴勒后面。
华灯初上,街道行人熙来攘往,巴勒似乎毫末发觉佳华生跟踪他,穿过了好几条小巷,到了城西的一条冷僻小巷,有一座两造的平房,巴勒回到家中,“碎”的一声,便把大门关上了。
桂华生待了一会,瞧着四下无人,立刻施展轻功,跳上屋顶,悄悄从他屋后溜下,只听得巴勃在转子里唉声叹气。桂华生走近去偷偷张望,但见巴勒早已打开了武士迭给他的那个银盒,将盒中之物一件一件摆在桌上,有珍珠,有翡翠,还有几块金绽,桂华生大奇:“这武士迭给他这份礼物倒买不少啊!他为什么唉声叹气?”待了片刻,只见他又在盒子里拿起一张请帖,捧在手里呆呆发愣。
桂华生走进去道:“老丈何事担心,小可愿为老丈分忧。”巴勒吓了一跳,看见是桂华生,叹气说道:“老弟古道热肠,真真可佩!这一件事,老弟还是不要理会的好。”
桂华生道:“我与老丈一见如故,老丈既有为难之事,我是非理不可。”巴勒道:“我知道老弟武功绝世:…:嗯,你不必惊奇,我虽不识武功,但稍通医理,我看你目蕴神光,在酒楼上我故意碰了你手腕一下,你的脉膊音宏而清,一触就知是非常之人。”桂华生大为佩服,心道:“怪不得人人称他神医,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