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克邪心里很不舒服,但一想自己和史朝英孤男寡女在树林里过夜,师兄来的时候,又正见着自己给史朝英盖衣,也难怪他心里起疑。当下说道:“我和精精儿的说话孰真孰假,师兄你只要略一打听,就不难明白。丐帮为了焦帮主之事,前几天才开了大会,这事情不知师兄可曾知道?”空空儿道:“我一路上碰见不少化子,丐帮聚会之事我是早已知道的了。但我没闲心管他们叫化子的事情,他们为什么举行丐帮大会,我却是未曾打听。他们的焦帮主出了什么事情,这与你又有什么相干?”
段克邪道:“丐帮的宇文垂依附史家兄妹,叛师篡位。精精儿给字文垂撑腰,那日在丐帮大会上上演了一出全武行的好戏。
那时我也恰巧在场,我不值精精儿之所为,也曾助了丐帮卫老前辈他们一臂之力。”当下从丐帮那日之事说起,直说到他被精精儿用迷香所擒,史朝英又怎样与她哥哥决裂,和他一同突围等等事情,原原本本的都讲了出来,然后说道:“精精儿不是说为了我的缘故,怕我和史朝义的妹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,他这才投到史朝义帐下的么?但在丐帮举行大会的这一天,我还不知道这位史姑娘姓甚名谁呢?那时精精儿早已为史家兄妹效力了。那日之事,丐帮上下数千人,人人都是看见了的,是我说谎还是精精儿说谎,这还不容易明白吗?”
空空儿道:“但依你说来,当日在丐帮会上,丐帮弟子其实也还未曾知道他们的焦帮主是被史家兄妹关起来的?”段克邪道:“不错,也许正是因此,精精儿才敢当面向你扯谎。不过,那日我不但和精精儿打了一架,也曾和这位史姑娘打过一场。要是我早就和这位史姑娘相好,我又怎会破坏她的阴谋?”
空空儿这才相信了七八分,说道:“想不到精精儿这样胡作非为,要是我早知道,我真应该把他抓回去。罚他再面壁三年!”
段克邪道,“他已经跑了么?”空空儿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