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的功力,助他即刻复原之后,立即问道:“是哪位高人指点你的?你可以另投明师,不必再在我的门下了!”乌蒙夫惶恐之极,道:“弟、弟子运用外派功夫,求师尊恕罪。弟子并无别人指点。”上官天野冷笑道:“没人指点,你无师自通吗?”张丹枫闪身越众而出,先向师祖叩请安。玄机逸士问道:“这是谁收的弟子?”谢天华道:“这是我收的弟子张丹枫。”玄机逸士笑道:“你收的弟子比我收的弟子强得多了。将来他的成就,不但在你们之上,连我也不如他。”谢天华又惊又喜,道:“师父太夸奖他了。”张丹枫向师祖叩了个头,又向上官天野施礼说道:“我知道是谁指点他的。”上官天野道:“是谁?”张丹枫道:“那是百年前的古人。”上官天野道:“胡说。”向玄机逸士道:“你的徒孙在我的石室七日,我给他看了脉象,似是患有心病,神志未清,你得好好给他治一治。”张丹枫忽而哈哈笑道:“谁说我神志未清?我知道你是情痴,三十年前是个强盗。但你只顾自己痴情,却不理你的门徒的死活,硬生生要拆散他们,我心有不服,所以请那位古人指点他了。”此言一出,众人又是大惊失色,想不到张丹枫对上官天野如此无礼,玄机逸士却不说话,似是正在用心猜度,不把张丹枫的话当作戏言。上官天野心中一动,忽道:“乌蒙夫,他说的话是真的吗?”乌蒙夫道:“一点不错。”在怀中取出一本书来。
上官天野接过那本小书一看,只见上面题着《玄功要诀》四字,下面的署名是:“彭莹玉着”。张丹枫哈哈笑道:“我骗了你没有?此人岂不是百余年前做过两位皇帝师父的人?你自己揭开看看吧,看你还会不会坚持必须以童子之身才能学你那劳什子的一指禅功夫?”上官天野惊呼道:“原来彭和尚的遗着在你的手上,是你借给他的?”张丹枫微笑不语,忽而朗声吟道:“愿求一滴杨枝露,洒作人间并蒂莲。凡是天下有情人,本来都该成眷属。”上官天野心情激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