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贺喜的!”张丹枫道:“喜从何来?”额吉多道:“你这小子好造化,太师已尽知道你的所作所为,对你还是特别施恩,今晚请你去赴宴。”张丹枫道:“哈,请我去赴宴?”额吉多道:“正是,你快换衣服,事到如今,也不必藏头露尾,假扮牧人了。”张丹枫边换衣服边笑道:“太师的耳目倒很灵通呀!”额吉多笑道:“你聪明别人也不傻呀!太师说你一生聪明但也有一时糊涂。”张丹枫道:“怎么?”额吉多笑道:“你出手豪阔,向酒保打探消息,那酒保过后一想,岂敢不报告官差?”其实此事早在张丹枫意料之中,他也料到也先可能会有此“邀请”,所以在酒家一回来后,就叫云蕾搬到别处。
额吉多又道:“你那位漂亮的小媳妇呢?”张丹枫叱道:“胡说,她是我的师妹。”额吉多道:“管你是媳妇也好,师妹也好,她在哪儿?”张丹枫一笑道:“太师神机妙算,这也算不出来吗?我的师妹可比我聪明得多,我是拼了一死回到这儿来的,她可还要多活几年。她怕受牵累,早已走啦。”额吉多查过下,知道云蕾未到午时,已先搬出,信了张丹枫的话,笑道:“算她见机,太师绝不容她留在上京。走吧,太师对你好得很呢,你可不必去拼死了。”
张丹枫换了衣裳,房钱早已有额吉多代付,张丹枫在几个武士的陪同下,登上派来接他的马车,不过半个时辰,就到了也先的太师府。太师府比张宗周的相府更是巍峨华丽,外三重内三重,铁门深锁,进了六重大门,武士们高声呼道:“客人到!”中门倏地打开,只见屋中灯火辉煌,也先坐在中堂,传令道:“请客人进来!”
张丹枫神色自若,潇洒如常,步上石阶,只见一个武士上前来扶,口中嚷道:“这里门坎太高,小心点儿。”张丹枫一瞧这武士的出手,竟是大力鹰爪功,当下微微一笑,道:“我自己会走,你倒是要小心点儿!”双臂一振,将那武士挥得跄啮踉踉的后退几步,但双臂被他所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