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大为吃惊,心道:“原来上官天野竟是武当派的嫡传弟子,怎的从不见他提起?这云舞阳住在深山,消息也真灵通,连我也不知道牟一栗以经去世。”
只听得上官天野冷冷的说道:“不错,正因家师故世,所以小辈才敢领受遗命前来。不知师姑是否尚健在人间,可否容小辈拜见?”
云舞阳冷笑道:“内子与外家早已断绝来往,不劳你来探访。再说若是牟家有心,牟一栗生前何以不来?”上官天野也冷笑道:“云老前辈,你这是明知故问,先师顾念兄妹之情,不愿前来讨回剑谱,但那终是武当派之物,岂可永存外人之手,老前辈借去了二十年,想来也早已背熟了。”
云舞阳“哼”了一声,道:“原来牟一栗的遗命,是叫你做掌门么?”上官天野道:“天野不才,承先师厚爱,不敢推辞,但待取回剑谱,便到武当山领受衣钵。”
云舞阳又“哼”了一声,道:“除你之外,还有谁知道剑谱在我手中?”上官天野道:“我也只是三月之前,才知悉家师的遗命。先师为了顾念亲戚的面子,这事包藏了将近二十年,也总算对得起云老前辈了。”云舞阳冷笑道:“这剑谱虽是牟家之物,却不是武当派的东西,你可知道,你师父也没有见过?”上官天野道:“不错,那是师祖得了达摩剑谱之后,所创出来的剑法,但师祖是武当掌门,那路剑法也采合了武当的剑法,师祖的原意本来就是要传给武当弟子的。云舞阳冷笑道:“你听过师祖的话么?”上官天野道:“云老前辈,你在武林中也算得是顶尖儿的人物,怎说得出如此耍赖的话来?难道当这是死无对证么?”云舞阳面上一红,道:“你若是有我岳父独逸老人的遗书,前来索取,或许我还能给你。那是牟家之物,我岳父没有儿子,即算是一栗在生,也不能与我争论。上官天野纵声大笑,道:“原来二十年前,就已名震天下的云舞阳,竟是这般无赖!”云舞阳恼羞成怒,冷笑说道:“你师父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