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那匹黄骠马牵来,就在此时,忽听得呜呜呜三支响箭,掠过上空,紧接着巡夜的女兵吹起了响亮的号角。
王燕羽叫道:“不好,有敌人夜袭!”片刻之间,只见两队骑兵从东西两边冲来,采取包抄之势,杀声震天。黑夜之中,不知多寡,更不知是何方人马?
王燕羽笑道:“敌方有备而来,于我不利,叫她们各自撤退!”叫那丫鬟拿了她的令旗,下去传令。
王燕羽突然用了几分劲力,将铁摩勒的手紧紧一握,铁摩勒冷不及防,被她捏得“哎哟”一声叫将起来,大怒道:“你待怎么?”
王燕羽道:“你现在气力未曾恢复,难以抵挡敌人,在乱军交战之中,危险太大。我送佛送到西天,你随我走吧。冲了出去,我再让你一个人走。”不由分说,便把铁摩勒扶上马背,叫道:“你坐不稳可以抱着我的腰,逃难要紧!”
说话之间,双方已是展开混战,王燕羽运剑如风,接连把几个敌人刺于马下,策马直冲出去!
那匹黄骠马是匹久经训练的战马,不必鞭策,它也知道自己突围,但王燕羽不是它的主人,它似乎有意让她吃点苦头,振蹄疾走,遇到障碍,往往一跳起来,便跃了过去。
王燕羽的骑术甚精,她倒没有吃到苦头,可是铁摩勒却受不住了,他的脚背、腿肚、足跟,都是曾给挠钩勾伤了的,那匹马如此狂跑疾跃,他险险给马掼了下来,无可奈何,只好抱着王燕羽的纤腰,心里暗呼“惭愧!”
只听得敌方有人叫道:“王家的小贼不知哪里去了?却碰着这队娘儿们,真是晦气!”口气粗豪,似是不屑和这班女兵交手。
铁摩勒听这声音颇熟,一时间却想不起是谁,心念未已,对方已有许多人七嘴八舌的抢着叫道:“喏,那不是王伯通的女儿吧?你瞧,她马背上还有一个男人!”“咦,看这模样,不像是她的哥哥,这是谁呢?”“哈,哈,你瞧,这个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