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好?”南雾云道:“没死没伤,怎么不好?你两人也好啊?”张忠志那个同伴,那晚给南霁云斫了一刀,伤口刚合,尚未痊愈,闻言甚是尴尬,却也只得拱手说道:“多承关注,彼此都好。”张忠志道:“那晚我二人是奉命而为,还望南大侠恕罪。”南霁云摆摆手道:“没什么,你们坐下来喝酒吧。”铁摩勒却瞪了他们一眼道:“喂,你们换了这身衣裳,敢情又是要偷偷摸摸的去干什么坏事?”
张忠志面色一变,连忙说道:“小哥儿取笑了。我二人是奉命去查办一件案子,故此乔装打扮。哎呀,时候不早,我们可得赶路了,夫陪,失陪,恕罪,恕罪!”铁摩勒道:“喂,什么案子?”张忠志道:“没、没什么,是乡下人两村械斗的小案子。”说话之间,已经跨上了黄骠马,南霁云道:“摩勒,不必多管闲事了,由他们去吧!”这两人如奉大赦,急忙快马加鞭,绝尘而去。
铁摩勒“哼”了一声,道:“这两人鬼鬼祟祟,支支吾吾,定然没有好事情。试想若然只是两村械斗,何劳安府的大武士出头弹压?”南霁云道:“你说得不错,这里面当然有鬼。可是咱们哪能有这些闲工夫去管他们?”
茶店主人是个年约五十左右的瘦长汉子,他听得那两个军官称呼南霁云做“南大侠”,似乎颇为留意,却也并不怎么惊诧,当下过来伺候,南霁云要了三斤汾酒,两斤卤牛肉,问道:“生意好么?”那店主人道:“托赖,托赖,这几天过路的客官很多,小店也沾光不少。”南霁云心中一动,铁摩勒已先问道:“都是些什么人?”那店主人笑道:“我瞧两位也是江湖人物,不瞒你们说,小店是只管做生意,不管客官是什么人的。这里靠近飞虎山,飞虎山的瓢把子(对山寨头目的通称),也曾在小店喝过酒呢。”
说话之间,道上又来了两骑快马,到了茶店门前,扔下一把铜钱,要了两碗热茶,在马背上匆匆喝了,便即继续赶路。铁摩勒悄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