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家正在他所管辖的地方。”
窦令符道:“我们非但不受他招安,在他兼范阳节度使那天,四弟还曾和他开过一个玩笑,偷了杨贵妃送他的一件名贵狐裘,因此他早就想收捕我们了。王伯通和安禄山帐下的田承嗣,以前是黑道上的好朋友,田承嗣投归安禄山之后,王伯通与他仍暗通声气,所以,据我猜想,这次我们在凤翔山道突遭安禄山手下的围捕,大约就是王伯通这厮通风报讯的!”
段-璋心想:“绿林中也有高下之分,我这几个舅子不屑同流合污、暗通官府,到底比王伯通胜过一筹。”
窦令符续道:“安禄山那几个卫士虽然算不上一流的高手,武功亦非凡俗,其中有一个叫做张忠志的,以前亦是黑道中人,手使一对虎头钩,最为厉害,我右臂上的伤痕,就是给他的虎头钩划破的。”
铁摩勒笑道:“三叔,你总是喜欢把敌人说得厉害了一些,若非你老人家故意卖个破绽,那姓张的如何近得你的身前?”
窦令符正色道:“摩勒,像你这样年纪,最容易犯轻敌的毛病。这个毛病不改,将来定吃大亏。须知绿林中的教训是:临敌之际,取胜第一,越快得胜越好,免至多生意外。纵使是狮子搏免,也该用全力。何况咱们不是猛狮,对方亦井非兔子呢。
“就以那天的情形来说,我身上有白眉钉的毒伤,对方合围之势已成,看得分明,他们是想拖垮咱们,若不是我故意卖个破绽,诱那张忠志上当,只怕还未必容易突围呢。像你那样强攻硬拼的打法,实在危险得很。”
教训了铁摩勒之后。窦令符回过头来说道:“我恨那张忠志以盗捕盗,同类相残,诱得他近身,立即施展霹雳掌的绝招,一拳打断他的肋骨,但他趁着我的破绽,也居然能够扎我一钩,也算得是强悍的对手了。”
窦线娘遇:“那八名卫士里面,没有田承嗣和薛嵩在内么?”
窦令符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