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你们那儿找我么?”云安道:“老爷子猜对了,但来找你的却不是人。”华天风道:“什么?不是人!”云安道宫“是你老的那头神鹰。”华天风这一惊非同小可,说道:“就只是我那头神鹰么?”云安道:“不错,并没有人骑着它。”华天风道,“那头神鹰呢?你带它来了没有?”那头神鹰颇具灵性,华天风心想,云安精明干练,纵然不敢骑它,也应该把它带来的,是以有此一同。哪知云安答道:“那头禅鹰受伤颇重,正在庄上养伤。我也未能确知你老爷子准在这儿,所以未曾将它带来。”华天风更是吃惊,连忙问道:“它受了什么伤?”云安道:“它的两边翅膀都带着一枝短箭,现在箭已放下,我们也已给它敷上了好的金创药了。过几天就会好的,老爷子请放心。”此言一出,旁人还不怎么,江海天是知道这头神鹰的本领的,可是大大吃惊,心想:“这神鹰可以抓裂狮虎,连金毛狡都不是它的对手,且又是在天上飞行,居然能有人射伤了它!这个人是谁呢?它受了伤,碧妹又不知如何了?”华天风当然也是立即想到了他女儿的安危,颤声问道:“除了那两枝短箭,还有什么东西?可带有信件来么?”云安道:“信件没有,但却有一宗物事。”华天风道:“快拿出来。”云安掏出一个小包,解开包裹,里面有一片破布,破布上用一根针钉着一朵枯萎的花朵,说道:“这片破布是缚在鹰爪上的,小人不敢乱动,依着原样,另用围巾包好的。”华天风接了过来,仔细审视,先拔下了那根针,说道:“这是碧儿用的梅花针。”破布上有几点血渍。江海天心头“卜卜”跳动,想道:“这定然是碧妹用来向她父亲报信的了。这几点血渍不知是不是她刺破指头,想写血书的?但何以不见文字?是来不及呢,还是并非自己刺破的指血,而是身上受了敌人的伤?”华天风再拿起那朵枯萎的花朵,“咦”了一声,脸上惊异的禅色更浓了。众人仔细看时,只见这一朵花花瓣分为三色,花似芙蓉,但却比芙蓉大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