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的缘故,令你和邻邦结了怨了。”唐努珠穆道:“是有点不大愉快,但也不至于结怨那么严重。这些麻烦以后恐怕还有得来,所以我也但愿你早早有了驸马,让我好有个响亮的借口可以拒绝人家。”
谷中莲笑道:“这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。好在明天就离开了,这些麻烦也不会找到我的头上了。”又问道:“今日的早朝还有别的新闻么?”
唐努珠穆沉吟半晌,说道:“有几个邻近的小邦和部落派人来向我道贺,那昆布兰国也在其内,这倒是有点奇怪。”谷中莲道:“这有什么奇怪?一国的新君即位,邻邦派人道贺,你不是说过这样的事情很普通吗?”
唐努珠穆道:“昆布兰国和咱们隔着一座大山,路程虽然没有布尔沁旗那么远,但却难走得多。布尔沁旗和咱们的距离八百多里,但中间是草原,快马疾驰,三四天就可以到了。从昆布兰国来咱们这儿,山路崎岖十程里只有一程是可以骑马的,所以起码要走个十天半月。我做了国王,今天才刚满十天。他们的消息怎么得到这样快?”这么一说,谷中莲也觉得有点奇怪了。
说:“莫道那使者是飞毛腿不成?”唐努珠穆道:“但又是谁给他们传的消息,传得如此之快?”谷中莲笑道:“你心里有疑惑,怎么不问问那个使者却来问我?”
唐努珠穆笑道:“你以为一个国王接见外国的使者,可以毫无拘束的谈话的么?接见的仪礼都是安排好的,他来呈递他的国王的贺书,我这里有个御前大臣接下,转呈给我,然后我才起立,问他们国王的好。还礼之后,互相说几句祝贺的话语,他就要告退了。我怎能那样问他?那是有失礼貌的啊!”
谷中莲笑道:“怪下得你一直不愿意做国王,原来做了国王就有那么多拘束,那么多麻烦,一举一动,一言一语,都得小心在意的。”
唐努珠穆道:“不过我对这个使者还是多问了几句。咱们前天不是看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