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笑道:“还好,两次我都恰好胜他。”谷中莲大喜道:“好,那么咱们就有法子脱身了。”江海天道:“怎么?我还是不明白。”谷中莲道:“那时冲霄冒认我的哥哥,每隔三两天就要来劝我一次,有时是他一个人来。有时是几个人来。我气恼极了,可是我打他不过,没法阻止他上门。”江海天道:“你不高兴见他,要我给你挡驾?”谷中莲笑道:“不,有你在这里,这次我正巴不得他快点来。他当然是乘船来的,我对付他的从人,你将他拿着,迫他送我们出去。”江海天拍一拍腰,叫道:“可惜,可惜!”谷中莲道:“可惜什么?”江海天道:“我的宝剑失了,想必是给那天魔教主拿走了。”谷中莲道:“脱困之后,再去找那天魔教主要回宝剑吧。”江海天道:“不,没有宝剑,我就没有把握赢得那叶冰霄。”谷中莲道:“你可以埋伏暗处偷袭他。”江海天道:“这不是大丈夫行径。”谷中莲生气道:“他们用尽阴谋诡计陷害咱们,你还要讲大丈夫行径?”江海天道:“好,那就依你,好坏试它一试吧。”江海天忽又叫道:“好在白玉甲还在身上。”谷中莲道:“咦,你干什么?”只见江海天将衣裳一件一件脱掉,原来他发现白玉甲还在,一阵狂喜,迫不及待的就要脱下来送给谷中莲。待听得谷中莲那么一嚷,江海天才猛地想起来,他和谷中莲都已是长大成人,不能像小时候的毫无避忌了。他面上一红,连忙说道:“你背过身,我有一样好东西送你。”谷中莲“咭咭”的笑得有如花枝乱颤,说道:“你叫我想起你的爹爹来了。”江海天道:“怎么?”谷中莲道:“你爹爹第一次见我的时候,是光着屁股的。你如今倒是光着脊背,正是有其义必有其子。”江海天也听父亲说过这件趣事,不禁咄哈大笑。江海天除下玉甲,将衣裳穿好,说道:“这是乔北溟所遗留的三宝之一,穿在身上,多锋利的刀剑也刺不进去。我师父叫我送给你的。”谷中莲道:“你自己留着吧。”江海天道:“这是你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