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无法让令师知道,若得一个令师亲近的或相信的人来替他调解,那就好了。因此,据我推测,他定然是要阴圣姑在会前将你‘接’去。以便进行调解的,可能是传话有误,阴圣姑拿了鸡毛当令箭,就以为是要将你‘捉’去了。至于欧阳二娘,她更是间接从阴圣姑那儿听来的命令,阴圣姑一搞错,她当然也跟着错了。”
欧阳婉忙道:“叶公子,你的推测,很有道理。我那师父一向就是很粗心大意的。”
江海天暗笑:“你敢情是把我当作小孩子了,这样的鬼话拿来骗我!”但这次他却忍着不先发作,问道:“我的师父和宝象法王结了什么梁子?”
叶冲霄含糊说道:“我只是听宝象法王这么说过,到底是何事情,经过怎样,我也不知其详。好在令师也是要赴会的。江兄,你到了敝国,宝象法王要你调解,当然会告诉你;即算不告诉你,到了其时,你们师徒会面,也就会知道了。”
江海天自从离家之后,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关于师父的消息,心中甚是欢喜,暗自想道:“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。却原来师父也要参加金鹰宫之会,我可以无需再到别处去了。”他看了欧阳婉一眼,心内又道:“我当然是要到马萨儿国去的。但却不能与你同行,教人闲话。可是,我却怎样摆脱她呢?”想至此处,又不禁暗暗烦恼,
叶冲霄是个七巧玲珑、满肚心计的人,他在一旁监貌察色,见江海天忽喜忽忧,早已知道他心思不定,当下又哈哈笑道:“江兄,你还是不放心么?告诉你吧,我早已给你写好了两封信了。”
江海天心思没有他转得这么快,问道:“你要我带信与谁?”叶冲霄道:“二封是给国师宝象法王的;一封是给我父王的。实不相瞒,我虽然不是国王的亲生骨肉,但却一向很得父王的宠爱,说得上是言听计从的。宝象法王对我,也有师徒的名份。你带了我的信去,他们定然对你优札有加。我父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