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亦即“节奏”并不平匀,忽强忽弱,就如潮水一般,一阵浪头过后,潮水就要退下去,然后再涌上来。原来这是因为江海天火候未到,他的内力突然间增强了一倍,急切间就不能随心运用,指挥如意,只好让那股骤然增强的内力,胡乱向敌人冲击。
文廷壁察觉到了这一点,立即将内力凝聚中指指尖,趁着对方“退潮”的时候,蓦地一弹,这一着暗合兵法上“避其朝锐,击其暮归”的道理,登时把江海天的内力化解。双掌从容的撤了回来。
也幸亏文廷壁见机得早,否则他固然难免重伤,江海天元气消耗过甚,只怕最少也得大病一场。
江海天的手少阳经脉被对方的阴劲一冲,身躯一震,不由自己退了三步,血脉未舒一内力的通路受阻,不能宣泄,登时血脉债张,双眼火红。
文廷壁惊疑不定,哪敢再鲁莽进击?只好暗加戒备,凝神注意对方的变化,双方就似斗鸡一般,你盯着我,我盯着你,谁都不敢轻动。
忽地从贺客中间冲出了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,提着一根水磨禅杖,大声喝道:“姓文的,我是给欧阳二哥的面子,才来喝这一杯喜酒,你胆敢欺负我的徒儿?”手起杖落,“呼”的一声,就向文廷壁的背心击下。
原来这个胖和尚,就是刚寸被文廷壁掌力震翻,跌得头破血流的那个小和尚的师父,他是雁荡山龙湫寺的方丈龙隐大师,一身横练的外家功夫已到了骈指可洞牛腹,横掌可毙虎豹的地步,他虽是个出家人,脾气却甚为暴躁,这次他带了徒弟,老远的到终南山欧阳家来作贺客,不料在满堂宾客之前,他的徒弟竟然突遭横祸,被文廷劈的掌力震翻,他自觉颜面无光,一时间浊气上涌,不顾一切,就要出来与文廷壁拼命。
以他的外家功夫,这一杖打下,就是一块大石头,也要被他打成粉碎。可是文廷壁却恍如不闻不见,根本就不理睬他。
只听得“蓬”的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