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给那男的反震回来了。”
韩璇笑道:“幸而你削去了她一小片耳朵,把她吓跑、那男的才跟着跑了、要不然咱们只怕还未必是那小贼的对手呢。”韩二娘道:“这女的虽然不是杀咱们镖局兄弟的仇人,但现在我们已经知道她也不是个好人,我打伤了她。也用不着内疚了。”他们一路说话、不知不觉已到了云家门口。
那老管家与云召的几个弟子,早已手执火把,在门前相候,见责召与他们一同回来,都是极为诧异。韩璇道:“老侯,你瞪着眼睛看我干什么,你不认得我吗?”云召哈呛笑道;“他是有眼无珠。认不得华老先生与江小侠。”笑声一收,接着对那管家道;“以后不论是什么人、只要是到云庄来求助的,那就是人家信赖咱们,看得起咱们,你使禀报于我,切不可擅作主张,拒人于千里之外!”
那老管家满面羞惭,连忙向华天民赔罪,华天风道:“你家少主人出了事,你自该多些小心,加意防范,这怪不得你。嗯。你家的公子小姐,现在如何了?”那老营家道:“还是昏迷未醒,冷汗出得很多。”
云召道:“韩二爹,咱们是老朋友了,你到我这里来,不必客气。我知道你们已是够累的了,二嫂又受了伤,上落不便。你们先安歇去吧、侯义,你好好招呼韩二爹。”韩璇本想去探望主人子女,但想到自己既不懂医术,人多了对病人反而不便,也就算了。
云召沉吟半晌、再道:“华老先生——”华天风早已知道他的心意,抢着说道:“我自然要失去看看令郎令媛。”云召歉然说道;“你身上也受了伤,我未能好好招呼,反而令你劳心,实在过意不去。”华天风笑道:“你这么说,那就是见外了。”
江海天背着华天风,随云召上楼。进了一间房间,只见床土躺着一个少年,汗水不断地淌下来、脸色惨白如纸。
云召道:“这是小儿云琼,小女云壁在里间,情形也是一样,华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