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日前布下陷讲,将你毒害,那是奉了师尊之命,不得不然。”此言一出,个个惊奇,大家都以为她是挑衅来的,哪知却是赔罪来了。江海天道:“我本来就没有怪她。”阴圣姑气得面色发育,在一旁嘿嘿冷笑。
欧阳二娘却不理她,继续说道:“昨日你单身匹马,前往救她。虽说按照武林规矩,她是犯了师门戒律,理当受罚,与外人无关,外人也不该十顶,但这是你的一片好心,所以我们还是要向你道谢。”
江海天道:“道谢这不敢当。说来还是我该请你们原谅,请恕我不懂这门规矩,几乎连累了欧阳姑娘。我只知道我的师父对我极好,我便以为大下的师父皆然、所以看见阴老前辈要用毒刑处置徒儿,我便禁不住要冒昧上前为她说话了。”
阴圣姑怒极气极、仰天打了一个哈哈,说道:“真是我的好姐妹,想不到今日你竟胳膊外弯,帮起外人来了。哼,或者在你眼中,这小于不是外人也说不定。哈,哈,听你们说得甜甜蜜蜜,你为什么不把姑娘的八字……”她想说的是:“你为什么不把姑娘的八字开给人家?”
那一话尚未说完,欧阳二娘便冷笑道:“阴大姐,三年之期,只差几天便满,我想提前把婉儿领回去。我离家的时候,令郎只差一套截脉掌法尚未学生,我已请婉儿的爹代授,叫他一学会了便可回家。想来这几天也该可以到了。你要他学的,他都已学成了,不信,你可以试他。好,阴大姐,咱们两家的事就这样交代了。婉儿,你过去谢你师父三年传艺之恩。”
原来她们二人乃是易子女而教,欧阳二娘要阴圣姑传授她女儿使毒的功夫,阴圣姑则命儿子去学欧阳家的家传几门绝技,说好了以三年为期的。
欧阳二娘提起了她的儿子,阴圣姑不由得心中一凛,怕欧阳二娘对她的儿子有所不利,因此她本来想说一些冷嘲热讽的话的,这时也不敢说了。但这口闷气无可发泄,所以当欧阳婉向她磕头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