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,怎能到得太原?”
江海天心乱如麻,只得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想我送你到太原去么?”欧阳婉道,“我若得父女团圆,决不会忘了恩公的好处。”江海天道:“此处离人原多远?”欧阳婉道:“我也不知,但我昨日遇盗之处,高大原是三天路程。我逃出来不辨方向,要是方向对的,后天就能到了。太原是在西边。”
新月从山间升起,江海天面向月亮,说道,“方向倒是对了。但我不能送你到你父亲的衙门,今吻咱们暂且找一处人家权住一晚,明天我给你雇一辆骡车,送你到太原城边,我便要走了。”
欧阳婉喜道:“但得如此,如愿已足。只是未能报答大恩,心实不安。”江海天道:“这是我理所当为的事情,你不用道谢,我也决不望你报答。还有,请你不要日日声声叫我恩公,我姓江。请上马吧!”
欧阳婉道:“嗯……,江,江相公,我,我不会骑马。”江海天大是为难,心里正道:“这怎么办?”只听得欧阳婉道:“我、我也走不动了。”
江海天心想:“救人要紧。只好不避嫌疑了。”慨然便道:“你坐在后面,扶着我吧。”将欧阳婉扶上马背,欧阳婉唯恐跌下来似的,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。气喘吁吁,吹气如兰,江海大第一次这样亲近的嗅到少女的气味,但觉又是难受,又是舒服。说不出是个什么味儿。
那匹马连日奔驰,多了一个人,不免吃力,黑夜中道路崎岖,高一步低一步的令得那少女颠簸不休,忽然觉得那少女站了起来,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,十只指头,用力的在江海天腰眼一抓。左手抓的正是愈气穴的方位、右手抓的则是狂笑穴的方位,愈气穴是人身死穴之一,而狂笑穴则是麻穴之一,幸而江海天早已练成护体神功,倘若换了他人,即算不死,武功也要立即消失!
江海天自小得他父亲江南传授,本来早就学会了颠倒穴道的功夫,但他做梦也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