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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世遗对正邪各派的武学,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无所不窥,但从易经而能参透武学,这却是他闻所未闻,谈论之下,果然发觉这一家的武学,甚为奇奥,尤其在内功的修习上,更是别出心裁,另开途径,以金世遗的见识,也不能判别他是正是邪?
这文岛主也已看出了金世遗乃是异人,当晚盛筵招待,酒酣耳热之际,就邀他印证武功。金世遗沉迷武学,嗜好如狂,生平最欢喜与人比试武功,少年时候,也曾遍访武林名家,不知有多少高手,曾受过他的折辱。如今到了中年,虽然狂性已敛,但对上乘武学,还是不断追求,难得这文岛主自动相邀,他立即欣然答允。
一试之下,果然大是不凡,直斗了三个时辰,金世遗才胜得一招。这次比试过后,两人的交情更加好了。文岛主殷殷留住,金世遗也舍不得离开他,便在他家中作客。
如是者一连谈论了几日的武功,文岛主对中土的各派武学,有甚能人等等,都问得甚为详细,无意中也露出一些消息,听来他对中士的武林情形,也并非十分隔膜,金世遗这才稍稍起疑。
文岛主大约也猜到金世遗已起了疑心,不待他提问,便告诉他,原来岛主每隔两三年便要派人到沿海的城市去,采购必须的物品,所以与外间并非完全断绝消息。
过了几天,果然有一艘船只回来,这次出海回来的是文岛主的侄儿,名唤文道庄,岛上当晚就摆酒给他接风,金世遗当然是席上贵宾。到了酒酣耳热,文道庄忽然提起一桩事情,说是当朝的首相和砷,正要礼聘武功高强之土,他有意到北京去一趟,会会高人,开开眼界,问叔父意见如何?
金世遗听了,连忙告诉他,和砷乃是个“国人皆曰可杀”的奸相,若只是抱着游戏人间的心情,去开开眼界,那还可以,但切勿受和砷的笼络。
文道庄听了他的谈论,似乎有点诧异,但随即便哈哈大笑道:“我家